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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92:戎杳番外:大型父子争宠现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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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92:戎杳番外:大型父子争宠现场(一更)    那是小黑第一次遇见小白,在西丘的百里山峦。
  
      没有知道他什么时候记起来的,没有人知道他一个人记了多久,等了多久。。。
  
      他不会说,小白会难过。
  
      风吹过河畔,有人在唱锁麟囊。
  
      “一霎时,把七情俱已味尽,参透了酸辛处,泪湿衣襟……他叫我收余恨、免娇嗔、且自新、改性情、休恋逝水、苦海回身、早悟兰因……”
  
      锣鼓喧嚣,要走近河畔才听得见戏腔。
  
      温时遇的生母是名伶,他像其母,也爱唱戏,独爱青衣。
  
      周青瓷倚着河畔的围栏,风很大,拂起她肩上的头发:“这是我第二次听你唱戏,上次唱的也是这段。”
  
      上次是在帝都梨园流霜阁。
  
      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他,当时她还以为唱青衣的是位女子。他很少上台,她也是偶然才听到。
  
      “这是杳杳最喜欢的一段。”
  
      周青瓷抬头,看到了温时遇的眼睛。
  
      他是个极其克己复礼的人,一直以来都小心翼翼地藏着,永远不会让人看到他眼里的全貌。
  
      周青瓷现在看到了,全部看到了,他的炙热、疯狂、深爱。
  
      “你看出来了对吗?”
  
      她沉默不语。
  
      “青瓷,”河边的风很大,夕阳已经落下去了,风里还有晚春的凉意,温时遇把外套脱下,披在她身上,“不要耽误你自己,如果你愿意,我们还是朋友。”
  
      原来他什么都知道。
  
      他给了她所有体面,温柔却不留余地地拒绝了她。
  
      爱而不得,走马观花,匆匆一世也就眨眼一瞬。
  
      “金屋子”里很热闹。
  
      徐放扛着摄像机到处拍,最后镜头定在戎黎脸上:“姐夫,快掀盖头。”
  
      戎黎把徐檀兮挡在后面:“你们先出去。”
  
      徐放很硬气:“不出去,我们要闹洞房。”
  
      “程及。”
  
      戎黎就喊了声,程及懂了:“别忘了转账。”
  
      徐放被“拖”出去了。
  
      戎黎关上门,去拿秤,走到床边,挑下盖头。
  
      徐檀兮很少化这样隆重的妆,眼角染红,眉心描了花钿。
  
      云鬓花颜金步摇,璎珞珠玉,环珮叮当。
  
      她开口的第一句是:“党党呢?”
  
      “奶奶在带他。”戎黎蹲下,帮她把嫁衣的裙摆整理好,“你就只想着他,都没话跟我说吗?我们好几天没见了。”
  
      孟满慈说婚礼之前不能见面,他忍了好几天。
  
      徐檀兮看了眼门口,俯身到他耳边:“外面有人偷听,我们晚上回家说。”
  
      “嗯。”
  
      她起身:“我去换一下敬酒服。”
  
      “等一下。”戎黎拉着她坐下,“流程还没走完。”
  
      还要系同心结,还要饮合卺酒。
  
      他还没吻他的新娘。
  
      徐檀兮怕被人听到,喘得很小声:“唇妆花了。”
  
      “没关系。”
  
      戎黎脱了她的嫁衣,为她换上了旗袍,吻得一点都不斯文。
  
      徐放把耳朵贴门上,聚精会神地听。
  
      听不到啊。
  
      徐放是个完全不开窍、并且毫无眼力的大直男:“姐夫,你让我进去拍一下。”
  
      “姐夫。”
  
      “姐夫你开门呐!”
  
      “开门开门快开门,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,我知道你在家!”
  
      戎关关:“……”
  
      这个哥哥好幼稚。
  
      “在看什么?”
  
      戎黎终于起床了。
  
      徐檀兮看了眼电脑上的时间,十点三十六。
  
      “在看徐放录的婚礼视频。”徐檀兮起身,“我去给你盛醒酒汤。”
  
      戎黎昨晚喝多了。
  
      宿醉后的脸色不太好,他显然睡得很毛躁,头上翘着两绺咆燥的呆毛。
  
      “不想喝。”
  
      他坐下后,往她身上倒
  
      老屋的二楼重新装修了一下,朝阳的那面做成了客厅,五月份的太阳不算烫人,落在她怀里,落在戎黎的睫毛上。
  
      他睫毛很密,像羽毛扇子。
  
      他有腹肌,很硬,徐檀兮手覆上去,给他揉揉:“胃不舒服吗?”
  
      他闷声闷气地嗯了声,整个人有点蔫儿:“程及太坏了,那个白酒的味道不辣,我让他帮我掺水,他居然骗我。”
  
      白酒里没掺水,他喝了一瓶多,胃里现在都是烫的。
  
      他闭上眼睛,不想动。
  
      徐檀兮用手挡着他眼睛上的太阳,笑着附和:“嗯,他太坏了。”
  
      “很多人看到了。”戎黎觉得自己喝醉的样子很蠢。
  
      这笔账他记下了。
  
      程及有本事别结婚。
  
      徐檀兮哭笑不得:“没有很多人,就几个人。”
  
      刚好,电脑里的视频播到了戎黎醉酒的那一段。
  
      当时已经八点多,宾客都散席了,戎黎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,蹲在“金屋子”门口。
  
      徐檀兮和他晚上不住这里。
  
      “先生,我们回去了。”
  
      他摇头晃脑,说话有点含糊:“不回去。”
  
      徐檀兮把手放在膝盖后面,压着旗袍的裙摆蹲下来:“为什么不回去?”
  
      她没喝什么酒,都是戎黎帮她喝的。
  
      戎黎这次是真醉狠了,眼睛里水汽很重,像南方的雨季,潮湿氤氲。
  
      他语气很低落:“家里有戎九思了,我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  
      徐檀兮失笑:“谁说你不重要了,你很重要。”
  
      “那你说,我和戎九思你更爱谁?”
  
      这个问题……
  
      徐檀兮不好回答。
  
      戎黎表情立马变了,气愤地控诉她:“你为什么犹豫?”
  
      “你为什么还不回答?”
  
      他不给徐檀兮回答的时间了,直接埋怨她:“祁杳杳,你变心了。”
  
      徐檀兮:“……”
  
      祁家人都没走,目瞪口呆地看着。
  
      徐放扛着摄像机在拍,嘴角在憋笑。
  
      戎黎抬着头看月亮,嘴里碎碎念:“家里有戎九思了,我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  
      “家里有戎九思了,我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  
      “家里有戎九思了,我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  
      ------题外话------
  
      ****
  
      二更凌晨三四点。
  
      白天好困,晚上倍儿精神……
  
  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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